查无此人

玫瑰红了西兰海岸。

【棉A】Trick or treat

#私设:前军火贩现DJ Chris
 #Alan篇,还会发Chris篇补充
 #3000极限瞎写。
 #含花吐梗,迟来的万圣夜。

昙花花语:刹那间的美丽,一瞬间的永恒。




Alan现在糟透了。

任何一个人都能看出来他的状态,或是说他现在根本没有什么状态,甚至于他的挪威朋友Kygo都对此察觉了很久。而Alan被询问的时候,他永远都是用一个简单的词语“nothing”来结束一切关于类似方面的话题,说的很轻松也让人更加的不放心,甚至连一句“thanks”也是平平淡淡的说出来。


「内在远非表面浅显易懂」

或许很多人已经注意到Alan最近一段时间的独来独往,甚至会把自己塞在酒吧或是家里。如果趴在他家里的窗户缝处,你会惊讶的发现,Alan连在家都一直带着口罩又罩着宽大的兜帽——当然,除了睡觉洗漱和用餐。

事出有因,但也没几个人会想到也没谁会关注Chris的动向。对于最后一次见到Marshmello而言,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,俗套而又烂大街的话刻在了那一天。

“分手吧。”
 “我们不合适。”


“嗯。”

没有一点反思和余地,就像被泼了一盆冷水,被按进了海底,令人窒息又不得不去回应的事实。

即便如此,更或是说彼此都已经猜出了结局,在Chris摘下他的头套,注视着Alan一字一句的说出来时。他的心脏也会因此而漏了一拍,就像被什么东西抓住了一样,令人窒息煎熬又不能迅速摆脱。

面对拍在脸上的现实,Alan却异常的平静,他带着口罩,黑色的布料包在脸上,仅仅露出一双宝石蓝的眼睛。他当时没有想暴躁或是落魄的小恋人一样去哭去闹,也没有去质问“为什么”“我哪里不够好”,更没有撕扯着对方的衣服叫他不要离开。

他只是点点头,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句“嗯”,连最后的一个拥抱都没有,就转身离开。



「但他没有准备好」

实际上,他们对彼此的冷淡很长时间了,Alan忙于出版他的新专辑,而Chris则为了巡演而各处奔波。

他们都明白,对于彼此的新鲜感已经过了大半,对于两个世界闻名的DJ他们疏漏了对方的感情,也缺少了该有的温柔和陪伴。 


「他的确没有准备好」

Alan把最后的坚强和冷静超额的展现出来,要是再次回想他会佩服自己惊人的镇定。但终会有扛不住的那一次,只不过是早晚的时间问题。

分开的那天,一整个下午都是浑浑噩噩的,阴云也格外的多,Alan没有精力再去专注于新的专辑了,他连自己的所爱的都留不住。再第6次发现自己错了音的时候,他把一手里一摞的纸狠狠的摔在地上,一头扎进被子里。
 泪水濡湿了一片的被褥,原本的平整已经被蹂躏的皱皱巴巴,就像他的经历一样不会平顺。

像是耗尽了所有体力去应付人的突然离开,现在的Alan已经精疲力尽了,汗水携带着泪水浸湿了大片的薄衣衫,发软趴趴的紧贴着头。他整个人缩在床上,头垫在了较高的尚干的被褥一处,还没来得及把枕头拽过来,便没有接下来的动作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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喉咙一阵发痒,像是有什么东西卡在了嗓子里,更像是被厄运扼住咽喉的样子。

他第一次吐出一片花瓣。

只是在Marshmello离开的第二个月,Alan就在清晨被一片花瓣咳醒。花瓣洁白的很没有一点沾染,带着棉花糖味道的丝丝的甜,也有一点铁锈的味道,Alan没有见过,更没有遇到过类似的状况,他甚至连这是什么花的花瓣都不知道。 

“可能是你晚上梦游把什么花吃进去了哦。”这是Kygo的回答,但Alan可以完全不会怀疑这一点了 因为他不养花。

离万圣节还有两星期,虽然Alan不会对小孩子爱的节日多么动心,但他还有一场万圣节前夜的出演,不算太大的场地倒是颇有些精致。

Alan当然会投入些精力,但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可以分配了。每天的甚至每一段时间,Alan就会剧烈的咳嗽,甚至于会干呕反胃,花瓣卡在喉咙处有难耐的痒,但咳出来之后又会再出现不只是一片 。这导致Alan整个人都没有了精神,昏昏涨涨的头皮发麻,有时他都能感觉到神经在叫嚣过后疲惫。

Alan甚至去问了楼下花店的女生,一个兼职卖花的大学生,她说那是昙花的花瓣,但最好不要去摘,因为那是一瞬间最美的存在,却是永恒的,也不容破坏。并提出,如果Alan喜欢,自己可以送他一盆,而Alan则是谢绝了。
 而Alan则是支支吾吾的说明自己的情况,okay,他认为吐花瓣的事情谁都不会相信。

但偏偏的,那个女孩信了,她有些意外,但更多的是眼里的惊喜,她掏出手机与Alan解释“花吐症”这个词语,come on,这是人幻想出来的,怎么会降临在他头上。

“得到自己所爱之人的真心的吻才能恢复。”这句话一直绕在Alan的脑子里,但“分手”这个声音却迟迟在耳边挥之不去。

就这样吧。Alan想,这种可以说是荒唐的故事连自己都不会相信,更何况是提出分手的Chris?



的确,他一直在挺着。

连他最近不怎么往来的朋友都看出Alan有些不对劲,即便他一直带着口罩,宽大的黑色兜帽遮出了大片的阴影。但是他“糟糕”这个状态已经快写到脸上了。

糟糕总不会独来,它甚至能拉帮结伙的闯入,在给你一巴掌之后还不忘踹你一脚。


万圣前夜,Alan本打算推了这场,但又碍于朋友的情面拖着疲惫的身子,重新调整到最佳状态登上台阶。在酒吧打碟的时候糟透了,嘈杂到让他太阳穴发涨的声音先不说,空气中糜烂的酒精烟草和香水味先不提。

猛的一整朵花没由来从喉咙溢出,Alan先是皱着眉头,想把他咽回去,可那倔强的像他自己一样。
 而在打错了一个音时,一切都垮了,就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
Alan弯着腰左手掐着自己的脖颈,先是猛劲的咳嗽,又一直干呕着,根本直不起腰。右手勉强支撑着桌面,困倦铺天盖地的拍在Alan的身上,眼前发黑,血的铁锈味充斥着口腔,但在最后失去意识的时候,Marshmello的影子直直地闯入Alan的记忆,不断撕毁他的意志,在一声倒地的闷响后,被迫暂停.......


哦上帝,谁知到有多少双眼睛注视他关心他,又有谁知到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等垮台。好的,这一幕终究到来了。即便是一场不算多大规模的夜间娱乐,但当日的新闻还是把这事按在了很显眼的地方。

现在的Alan昏昏沉沉的躺在家里的床上,一个不怎么愉快的万圣节,现在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半,他花了大半个白天的时间来调整,但每个小时一整朵昙花已经消耗了Alan的大半体力。

就这样吧。Alan仍在默默安慰着自己,毕竟回不去了就自生自灭吧。



十二点的钟声已经打响,已经有孩子开始提着篮子挨家挨户的讨要糖果,带着面具或是穿着万圣节的衣服喊着“Trick or treat.”

Alan这边依旧没有好转,甚至更糟。他不会在乎媒体也不会关注新闻,现在的他只想好好活着,病情的严重已经让他无暇顾及其他了 。

在闭上眼睛最后的短短几分钟,他满脑子里都是Chris,那个人如其名的大男孩,神经剧烈跳动着几近破音的喊着Chris的名字,过了一分钟左右,似乏累了一样没了什么动静。一阵睡意席卷而来,Alan慢慢闭上眼睛,眼里只剩下Chris的样子,慢慢慢慢靠近。

唇间突如其来的熟悉的温暖好像扭转了这必败的局面,Alan只觉得即将再次出现的花朵慢慢融化,最终留下一股棉花糖的味道。令他安心的气息充斥了鼻腔,无形包裹着他虚弱的躯体。

这个吻纯洁的不含任何杂质,两个灵魂的相互依偎,Alan下意识的环住眼前的人,一身略有些脏的奶白色的大男孩不再是假象了,他慢慢俯下身,蹭了蹭Alan的脖颈处,轻轻咬着他的耳廓。


“Trick or treat~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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